Wednesday, February 21, 2007

兩口之間

常言道「好馬不吃回頭草」,又言「浪子回頭金不換」,兩者究竟何去何從?朋友向我提出一個問題:「如果你是我,你會不會『回頭』?」剛巧近日正思考近似的問題,於是又長篇大論一番。

這個問題回答得到,又回答不到。首先,一切假設的問題都沒有意義。「不在其位,不謀其政」,同樣,「不在其位,不思其事」。很多人,一開始會誓言旦旦「我一定不會」、「我絕對不接受」……但結果往往不一樣。因此,答「會」與「不會」同樣沒有意思。

其次,我不是你,我沒有你的經歷、你的體驗、你的思想、你的感情,大家的價值觀、對事情的看法亦不一樣,因此我的答案是會是否也不重要,最重要是你的想法。人之所以問別人意見,不是因為決定不了,而是想得到別人的支持。在問的同時,其實自己的心中已有答案。又或是,你害怕作出錯的決定,於是將問題拋到別人的身上,自己置身事外。然而,不論別人替你選擇了什麼,最終承受的是你自己。因此,你該問的不是別人,而是自己。

在路上跌倒了,當然會痛,但是否就此不再走路?選擇有三:一是不再走路,一是再走一趟,一是選擇另一條路。你可以撇撇脫脫的離場,又或是再給大家一次機會。回頭與否,要看是否值得。不過,這次請一定要徹徹底底、認認真真的好好考慮清楚,要知錯一次是「錯」,錯兩次是「活該」,錯三次就是「沒救」了。

(記於回與不回之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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